第(3/3)页 余别恨跟沈长思一起,看着窗外的夜景,温和的声音,让夜色仿佛也染上了温度。 家人两个字,对长思而言是十分陌生的词。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。 他的父皇自他幼时,便对他存了废黜之心,母后虽然爱他,可是能给的陪伴始终有限。外公跟几个舅舅,为了避嫌,便是母后病重,都不敢时时入宫探望…… 可是现在,他有爷爷,还有阿元的爸妈,最为重要的是,有阿元陪在他的身边。 沈长思的手摸向他的腰间,腰间自是空空如也。 沈长思把手中的茉莉花茶放在窗柩上,对余别恨道:“等我一下——” 说着,匆忙地回了房。 出来时,沈长思的手里握着一根青绿的玉笛。 余别恨眉骨微跳。 “差点忘了,去年在医院,我许诺过你,待爷爷顺利出院,你来我家,我就吹曲给你听。你来沈家两次,都没有很合适的时机。择日不如撞日,我今天就为你吹一首曲子,以答谢你去年尽心尽力地救治我爷爷。如何?” 余别恨:“……好。” 应该不至于要命。 自从爷爷得病后,沈长思便没了吹笛的心情。 今天实在是高兴。 沈长思唇角勾着笑,他将笛子在手腕里转了个腕花,动作潇洒地横于唇边,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青色玉笛的衬托下愈发地凝白如瓷。 姿势很潇洒,人也很好看…… 就是这笛声,着实催命。 看来,长思一点也没有沈公子的音乐细胞。 这笛声吹得,已经不是用破碎来形容,可是……根本没有一个在调上。 一曲终了,沈长思微抬了下巴,眉眼矜傲地睨着余别恨。 显然皇帝在等着拍马呢。 余别恨大可以哄骗过去,不过他看的出来,长思是真的挺喜欢吹笛,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“你吹笛的姿势跟方式不对。” 沈长思脸色一沉,自是知道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意思。 他握紧了笛子,余别恨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不高兴,他绕到他的身后,以半拥抱的姿势环抱着他,“手持笛时,肩膀要放平。手指是摁在这里,不能把这个孔一起给堵上,……” 余别恨身上,有浓郁的茉莉香。 随着他的靠近,那股子茉莉香尤为明显。 沈长思脸部的温度在升高,他疑心,是阿元靠他太近的缘故。 余别恨并没有注意到沈长思的走神,转过脸,“会了吗?你自己试试……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你的脸很红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