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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慕情还是那么温柔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平淡从容的微启薄唇，“听说，你方才和那位，同在一处。”

    那位……

    叫他小王八蛋罢了。

    不过倒是老实的把手里的势力给交了出来。

    许乔精致的红唇，不自知的轻轻的勾了下。

    她并没说什么，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谢慕情看了看她，眸色微沉，有几分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动了动薄唇，语调是前所未有的谨慎，慎重。

    “你要清楚。当年妲己娘娘也曾是神狐，又为何还会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上古神狐妲己本应该不死不灭，为何还会神形俱灭。

    许乔思索半晌。

    想起史书记载多少，大约是与殷纣同赴一炬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，只是眸色渐深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只听师父低沉温和的嗓音响起，似乎是在提醒她。

    “因为逆天而行，偏要挽救商朝命数。”

    谢慕情说起这话，眸色又沉了几分。

    语调也有几分冷意。

    “上古神狐强行召唤山海异兽，残害遍地生灵。被大地之灵反噬，才会寿命折损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许乔沉默着微怔一下。

    有点哑然失笑，勾了勾红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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