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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布妮娜又问：“我们喝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李由竖起四根手指。

    布妮娜一口气喝光了矿泉水，把空瓶子递给李由，遂将双手插进头发里，下巴抵在蜷起的膝盖上。

    李由又问：“哎，妮娜，跟我说实话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

    布妮娜侧了下头：“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由：“娄比尔的事。”

    布妮娜保持着原来的姿势，沉默着。

    李由很真诚的劝说她：“妮娜，生命没有覆辙，擦肩便是错过。你都三十好几了，照我说，该为自己找个归宿了。”

    “娄比尔真的是个不错的人选，虽然他结过一次婚，可结过婚的男人更懂得如何去呵护你，珍惜你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布妮娜摇摇头：“说实话，李由，我觉得他现在患了情感缺乏症，他想用一段新的感情来摆脱他内心的心恢意冷。”

    李由突然问：“你的意思是因为他的妻子不愿意和他复合，他才找的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不是嫌他没离婚吧……吃着碗里，看着锅里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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