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卿欢耳膜震动,听到这话,不由得发了怔,此时此刻,她所要的也唯有这句生死与共的话。 一想起数日前的委屈,她眼眶发涩,怨不得他,便只能拿他的肩膀撒气。 低头便咬了口。 “莫咬这里。”他贴心地卷起袖摆,递给他一截手腕,但他手臂上还有不少伤痕。 看得她心头酸涩难受。 原本是要咬的,却变成了轻触,羽毛似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,接着狂喜地望着她。 “你应我一声好不好?” 卿欢哽着声音,狠不下心拒绝,半晌垂下眼睑点了点头。 心愿既成,戚修凛再难控制心底的情意,半搂半压地与她耳鬓厮磨。 他这身子旷了许久,从翼州回来到现在,为了做戏满打满算也有两月余。 如今挨着绵软娇躯,嗅着她身上幽幽香气,止不住地想与她亲近几分。 戚修凛大手挥开帐子,托着她翻上了床榻,从她眉眼吻到脖颈,正待扯开她衣襟…… 卿欢酡红着脸,“眼下你又不是我的谁,不许碰我。” 他咽了咽喉结,倒是顺从地点头。 “盘盘说的是,那等婚后,婚后再与你行敦伦。”但眼下,他紧紧握住她的手,让她环抱住自己。 卿欢被他箍的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他身上,却无可奈何,两人密不透风相贴。 两颗心也紧紧相依。 …… 景和十七年,十一月初七,国公府戚修凛大婚。 这次婚仪比上回迎娶侧夫人还要隆重。 三书六礼走了半月,十一月二十二,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侯府。 承安侯哪里能想到,活一辈子还能见到女儿二嫁,嫁的还是同一人。 围观的百姓更是叹为观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