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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青波都这般坚持了，再闹下去她讨不到好，莺歌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
    闷在心中发泄不出，正好沈灼兮问起，莺歌也没防备，抱怨道：“二小姐说起这事，唉，都怪我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？”沈灼兮见她上钩，继续道：“查出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也很丢人，我出身不好，不能正大光明抬进门做妾。”莺歌故作可怜，道：“许是被相公家里那位知道了，对三个孩子下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也怪我没本事，哪怕清楚真相，也没法子为孩子们讨回公道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，并不完全是真。

    一双玉臂千人枕，莺歌在青楼见识过不少人，一眼相中余青波好敷衍，使出浑身解数才怀上孩子，又哄着说能生儿子，让余青波为她赎身。

    说起来她运气也好，第一胎就是儿子，余青波对她加倍的好。

    仗着这份疼爱，莺歌在赎身后还一哭二闹，吵着要进伯爵府的门，奈何余青波有自己的打算，死抗住没让，莺歌见实在没办法，才不得已做的外室。

    其实她巴不得孙氏闹出点动静，好让她光明正大的进门。

    “看你言谈举止尚可，定是通情达理的人。”沈灼兮故作不知，同情道：“都有不得已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二小姐定能懂我。”莺歌像是找到知音般，道：“听闻二小姐先前也是被人瞧不起的，现在不照样成了人人羡慕的对象？”

    “总有一日，我也会和二小姐一样，光明正大的见人！”

    沈灼兮笑了笑：“肯定行的，不知你夫家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莺歌想让余家更多人知道，心思一转，咬着嘴唇，犹豫后道：“说起来，我夫家和二小姐还沾点亲戚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沈灼兮语调上扬，故作不知，道：“难道是先前的韩家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莺歌脸色微红，道：“是大夫人的亲弟弟。”

    这反应，看来莺歌并不知道余青莲和沈灼兮关系很差。

    “哦，余氏舅舅。”沈灼兮恍然大悟，道：“其实伯爵府分家了，余氏舅舅就算是纳几个妾也没什么，何况你孩子都生了三个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的伯爵公是先前的大爷，余氏舅舅又没法子承袭爵位，纳个妾也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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