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淮一见她的神色,就知道是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说,顺着她的话,道:“不如进去说话。” 将沈灼兮引到专门的屋子,秦淮才道:“二小姐,这儿是秦某的房间,旁人无事不能进来,您有什么话,尽管说。” “实不相瞒。”沈灼兮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,道:“我是来问关于我母亲脉案的,当年母亲的病全是太医院经手,脉案自然会保留,对吗?” 秦淮当初还没到院首的位置,不过孝清公主的诊断,他也曾参与,于是道:“是,您找孝清公主的脉案干什么?” “我想看看,母亲当年都是些什么症状。”沈灼兮顿了顿,言语间添了些伤感。 秦淮只以为她是想起母亲之死,也没多做怀疑,道:“脉案全在后院保留,十几年过去,要找到怕不是短时间。” “二小姐,要不我去找,找到后给您送去?” “也好,那便有劳秦院首了。”沈灼兮道:“我去太后宫里请安,若能在出宫前找到,你直接派人送去就是。” 今儿尚早,太阳还不晒,太后用膳后在院子里亲自打理草草。 瞧见沈灼兮进来,意外道:“你今儿怎么来这么早请安?” “想太后娘娘了啊。”沈灼兮笑着走过去,接过太后手中的洒水壶,道:“臣女帮您。” “你这孩子,肯定有什么事吧。”太后眼中尽是宠溺,后退一步,看着她浇,叹道:“你母亲未出阁前,也是每日帮我料理草。” “母亲不在了,还有臣女呢。”沈灼兮调皮的眨眨眼,干活麻利,没一会就浇完了,道:“太后娘娘说起母亲,臣女正好有些事想问您呢。” “关于你父亲和母亲的?”太后冷哼一声,道:“哀家素来就瞧不起沈和山,要不是你母亲执意坚持,非他不嫁,哀家可不会提携沈和山。” “不是,是关于母亲的病。”沈灼兮扶着太后走到长廊下的躺椅上坐着,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太后娘娘按着头上的穴位,道。 “母亲是生下臣女后起病的吗?” 想起孝清公主,太后心中不免伤感,语气也沉了些:“孝清身子素来康健,养在哀家宫里时,连个风寒都不曾有。” “刚怀上你,倒是闹了一阵不快,后来胎像坐稳也就没事了,主要还是生完你之后,孝清隔三差五就受风寒,不是咳嗽就是发热,小毛病不断。” “太医诊断,说是孕中思虑过多,产后又没养好,才导致身体不如从前,养一阵子就能好。” 第(2/3)页